第(2/3)页 他无不意重心长地想,便权当是锻炼磨砺心志罢。 如今樾麓弟子只剩两种选择,用尿帕捂住鼻子,或者干脆离得远远地,不再朝这方靠向前便是。 但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得选择,只因他们的山长要去,因此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们只能忍着痛苦的味道向前冲啊。 还有孟尝君带来的人,他们虽然也觉着恶心,但到底是生活在军里过糙了的,所以心里的抵触性没有那么大。 只要能活命,他们不能忍也能忍。 陈白起学过医,知道大多数病只会通过人体亲密接触才会感染,一般而言靠空气是不会传播的。 也不知道这耄季是从哪里得知要用童子尿来捂鼻预防感染的。 这主意,还真够损的。 孟尝君也不知是真相信了她的药,还是嫌弃了那尿帕,服了药,便真也不用帕子了。 而其它人只能硬着头皮拿着帕子捂鼻,站在旁边,这过程简直坐立难安,如同煎熬。 没办法,一来他们没有药,也没有孟尝君他等如此坦然不怕死的精神,二来他们生怕挡晚了,会变成那些浑身长满脓包肿疮的城民一样,丑恶鄙陋。 “何人胆敢在此喧哗闹事!难道不知此地乃薛公驻扎之营?”魏腌一手掩帕,一手举起一柄长刀,狠冽地砍向地面,刀速很快,破风发出嗡嗡搅动空气震响的声响,只闻砰地一声炸响,顿时石面龟裂碎裂成几大块。 看到这般威力的一刀,想到倘若这一刀是砍在人身上……正来还在推挤叫哮的城民一时便鸦雀无声,都一怔一怔地,像被吓坏的鹌鹑一样,眼露惊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