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呃……如果一个妹子答不出自家兄长的名字,好像怎么都扯不过去紧。 她面上一脸深沉,悄咽了一口唾沫,半疑半猜地盯着那位“兄长”,见他亦盯着她,双目用力,目光饱含许多深刻又复杂的含义…… 可惜,她一个字都没有看懂。 “叫什么?这是需要想这么久的问题吗?”慕白好笑地追问道。 陈白起嘴张了张,下意识道:“……狗、狗剩?” 请原谅她这贫瘠的取名脑海吧,她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贴合他形象的名称,太文雅了不符合他如今这糟糕的野夫形象,太粗鲁又寓意着父母最深切的祝福的名字,除了“狗剩”与“牛蛋”这种耳详能熟的名字,其它的她真的一时之间没想到。 所以,狗剩兄,请见谅了。 陈白起拿同样一双深刻又复杂地眼神盯着他。 很明显,“狗剩”兄也没顺利地接受到她眼中的含义,只因他傻眼了,只懂直愣愣地盯着她。 狗、狗剩兄?! 而慕白在听到“狗剩”二字后也呆了一下,像是没办法立刻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内容,但很快他便忍不住喷笑了起来。 他眉开眼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兄长一眼:“看来他当真是你的兄长啊,既是如此,那慕白便不打搅两人兄妹叙旧了。” 说完,他假模假似地向兄长拱起手:“狗剩兄,幸会,我这边还有伤者需要处理,便不多作陪了。” 狗剩兄:“……” 等人走开,本时不时窥探的视线也逐渐无趣减少后,陈白起便领着人走至一处僻静树根底下,累累的树梢垂雪一截,恰好遮挡住河岸视线。 但为谨慎起见,陈白起还是暗自挥手布了一个小型界结,但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假装掩人耳目便小声问道:“这位兄长,我该唤你什么?” “不是该唤狗剩哥吗?”那“兄长”笑睨她,漆黑通俗的面目虽普通了点,但笑起来却意外明朗开怀。 陈白起正直地盯着他:“你如果喜欢这个名字,那我以后都可以唤你为狗剩兄哥。” 见她不似讲笑,他嘴角一抽,最终失笑一声:“名字眼下不方便透露,你可在人前唤我……呃,弓长大哥。” 这一听便知道是现取的。 “弓长大哥,我忽然发现你好像一个人。”她道。 “唔,像谁?”他好奇地问道。 陈白起突然伸手揩了一把他的脸,弓长猝不及防,眼眸微瞠,事后已迟,便也并没有阻止。 他看她两手指碾了碾, “果然涂的是炭粉啊。”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何以如此轻佻碰男人的脸?”弓长板起了脸教训道。 别说,这个架势还真有几分为人兄长的姿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