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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若现在也十五岁了，明年初中毕业，她跟我们也很亲近，若若过世之后，程家和郑家还一直有来有往，郑榕让思若喊我们外公外婆，但凡年节都会过来陪我们夫妻一起吃饭。”

    老程别过脸：“我不想怀疑他的，但……他当时为什么会在电话里跟若若吵架？吵架之后，他有没有让人在店里做了什么？为什么若若会那么刚好摔到鱼缸旁边？”

    老程的怀疑全是基于自己的想象，那五个证实程若死前曾在电话里与人吵架的街铺老板所提供的证词，只能证明在事发之前，程若与郑榕或许因为某件事产生了不同的意义，因此吵了几句，且郑榕远在东北，当时在场的三个人又没有作案动机，他就算远程摇控害人，也得有人帮他实施才行。

    林安南看了老程一眼，将温颜拉到一边：“阿温，老程应该有些执拗，这个案件可能没有回溯的必要，你看是我帮你回绝了还是——”

    “不用回绝。”看着老程头上的白发，温颜叹了口气，合上厚厚的资料本，“他跟‘第四维’有缘。”

    “你，你是说——”

    “程若的死就算是意外，那也应该另有内情，她为什么讲不出来，是因为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温颜道，“这个案子，我接了。”

    林安南又说：“老程妻子前两年过世，他把房子都卖了，现在兜里可能两万块都不到，阿温，他可以没有能跟‘第四维’交易的东西。”

    “谁说没有？”

    温颜走向老程：“老程，程若的案子我接了，但是需要你用最珍贵的东西跟我交换。”

    老程松了口气，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洗得发白的布娃娃：“这是若若最喜欢的玩具，这是她妈妈买给她的，每天晚上都要抱着睡，结婚之后她也带去了新房，晚上也得抱着它睡才能睡着。这是一位女儿，对自已母亲的思念之情，我把它拿出来，我想若若她也是同意的。”

    “好。”

    温颜接了东西，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柜子里：“程若的具体死亡时间。”

    “2002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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