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父皇,多年未见,您身体康健,儿臣见了也是欢喜!母后故去后,儿臣未出嫁时在府中时常念经颂佛,保佑父皇您长命百岁,后庆江山永固!这是供于佛前的佛珠手串,受足了香火,特献给父皇,愿父皇松鹤延年,百病不侵!”谢瑜声音轻柔地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皇帝手上的那串珠子。 心里却想,长命百岁,日日、年年、岁岁都不得见! “好孩子!”皇帝揉了揉眼,许是他真的眼了,怎么看错了人,这人说话,动作都不像的,不可能… 宫人将佛珠呈上,他轻易地将手上的黑色珠串取下,放到托盘一边,带上了那开过光、受过香火的佛珠,挥了挥手让宫人退下。 “父皇,您那副手串儿臣瞧着喜欢,能否赐予儿臣?”谢瑜眼看着珠串要被人带走,赶忙开口道。 “既然你想要,那就拿去吧!”皇帝满不在乎地说,看了眼宫人,示意他把东西给谢瑜。 谢瑜连连叩头谢恩迫不及待地将珠串收下,皇帝又和谢瑜多聊了几句,皇帝又问了问徐岑的嗓子,谢瑜也代他一一回答了便让二人退下了。 谢瑜一路默默跟在徐岑身后,手里的珠串攥的手心发红,不停地摸着那珠串上的字,到了马车之上便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徐岑见状赶忙掏出帕子给他擦,在她手心里写着不要哭,却发现她手心早被珠串磨的发红。 “这珠串是母后长带在身边的,她一向很珍惜,以前常跟我说,这珠串跟着她好久了,以前她常常在战场厮混,沾了不少煞气,用这东西既是为了平心静气也是为了化解煞气,我小的时候常常拿它东藏西躲的,觉得好玩,当年我见母后最后一面时她手里还握着这珠串,面色平静地升了褚贵妃的位分,没想到…如今物是人非,成了随手扔掉的物件罢了!不值当的!”她掏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向徐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那串珠串却死死地攥在手里,徐岑不瞎他看得见。 直到有一天,徐岑的嗓子终于是长好了能说话了,他高兴地去找自家夫人想给她知道自己能说话了,毕竟全府上下就她没有听过自己的声音,却在房间门口停住了脚步,看见谢瑜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梳妆盒发呆,刚想开口吓一吓她,却见她掏出一枚钥匙,极其小心地打开梳妆盒最底下的一个小柜子,拿出一块已经发硬发黑的物件,对着那东西喃喃地不知道说了什么,吩咐身边的丫鬟处理掉那东西。 丫鬟出来后,徐岑拦住了人,问是什么,丫鬟回是夫人以前随手放的如今已经坏了,就命她埋掉,徐岑那不解什么东西,丫鬟回是白糕。 徐岑更是不解,怎么夫人喜欢吃白糕?还是耐着性子,出门去寻夫人喜欢的白糕,不忘让下人揪着那丫鬟去找,更准确些。 夜深 徐岑由于之前有些事耽搁了,便让厨房又把白糕热了热,拿着翻热的白糕敲了敲自己的屋子,却道是夫人在里面说了句进来,也不见丫鬟来开门。 推门进去,看见夫人在床上裹着被子,有些奇怪,背对着夫人将翻热的白糕搁在桌子上,说“夫人,趁热吃!这白糕听说很好吃的,我下了…”话还没说完,身后就被人抱住,但感觉不太对,好像身后那人只单穿了件衣服似的,他有些愣愣地说,“夫人?我?” “你怎么…才出现!”那声音带着好笑的气音,但又有些哽咽的声音,他赶忙回头,看见自家夫人上身只穿了件肚兜,也算是赤条条的了,他赶紧脱下衣服给夫人盖着,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夫…夫人!怎么…怎么穿的这样少,会感冒的!”眼神却四处飘着,实在是免不了看他夫人的身材,索性不去看她。 谢瑜小拳头捶着徐岑的胸口,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人,骗得我好苦!” “好了好了!夫人别哭!”他伸手擦了擦谢瑜脸上的泪,“我知道我这个伤了嗓子是不对,但我现在好了,夫人别生气,别…”徐岑话还没说完,就被来势汹汹的吻堵上了嘴,他还想说什么,自家夫人却开始解他所剩的衣衫,本想说着灯火未息,更是摸不着头脑自家夫人的热情来自何处,却见自家夫人手一飞,蜡烛瞬间熄灭,二人也顺势跌在了床上。 “这次,你别想逃了!”自己夫人如是说道,二人共赴巫山云雨,了前世之缘,须今生之情。 “原来那个胖胖的矮矮的小女孩是你!那时你长的矮,我还没看见你,你就被你兄长挡住了,哪晓得差点丢了个媳妇!”徐岑圈着自家夫人,一改往日正经,笑嘻嘻地调戏起自家夫人起来。 “没正经!”她掐了下自家相公的胳膊,乐呵呵地说道。 “是是是!现在找回来夫人也不迟!”徐岑赶忙认错,握住了将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小手。 二人从此举案齐眉,生活幸福美满,直到两年后自家夫人生下双生子徐芷乔徐芷嫣兄妹俩才打破了家人对于谢瑜不能生的这个八卦。 十年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