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绝望-《贵妃有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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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斥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我要回南阳!我要回南阳!”
他霍然站起,与此将我打横抱起。一手制住我本就虚软无力的双手。
平淡道:“你同那南阳什么关系?你不是大将军的女儿,你只是朕的谨妃。”
他愈发拢的紧些。像在催迫我承认他说的话语对的一样。
“你只是朕的谨妃,你没有其他的身份。莺莺,莫要在做些引人误会的话了。”
我泪又崩驰不住涌出,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究竟多般无力。明是愤怒心陨至此,所有的反抗在他人的力量面前不过了了。
只会哭!只会懦弱无能的哭!
我伸指用尽所有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襟。咬牙咽下所有哭喘,逼问他道:“当初在南阳四年。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烟消云散吗?凭他人口中的胡乱定言?还是凭你口中的胡乱定言?哄骗我大哥也不信我是他的妹妹。”
他不闻不动,垂下长睫似悲似静的觑我一眼。再重复了遍。
“你只是我的莺莺,朕的谨妃。除此之外,你再无别的身份。若对以前留念,就当是黄粱一梦。现下,朕要带你回宫。”
“不!我不回宫!我要回南阳!”我竭力嘶吼,震的耳蜗发鸣,喉间也像撕裂般的生痛。在他怀中扑动个不停,拼死反抗的桀骜。
他不管不顾开始走动,再次桎梏胡乱挠抓的手,见我腿动的厉害。伸手往我快磨出髌骨的伤口轻轻一擦。
我瞬息疼的没有了任何力气,急促的发出几声难遏的尖吟。颓然的在他怀中恹恹躺下。
他道:“莺莺莫怕。如是回宫好生护理,这腿间的伤定会好起来。”
我呜咽乏力转头到一口栽咬上他的锁骨。发泄痛意和怒意,自欺欺人的想要咬死他。
但他真真正正的命脉在上二寸之间的侧颈上才对。
我却无能为力。只能负隅顽抗的垂死挣扎。
被他一路稳妥抱着不知又要回到什么地方去!
等齿间也没了力,我不自觉松口偏移了视线那一瞬。突兀发现。
这乱葬岗四周皆是些持弓正弦的禁军,他们居高临下的保护着他,却又困顿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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